业内曝常小兵落马原因：旧案关联 事出江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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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刊》记者王媛

执掌联通11年后，刚刚将“权杖”移至电信行业的老将常，未能安排好自己的命运。

12月27日，常发生“事故”的消息在市场上传开成为现实，中央纪委网站宣布，原中国联通(600050，BUY)党委书记、董事长常涉嫌严重违纪，被组织调查。常成了符的首领。

圣诞节，一个寒冷但快乐的日子，常辉煌而迷人的传播生涯戛然而止。十天前，在乌镇召开的世界互联网大会上，常亲自到中国电信展台向中央领导作了讲解。许多熟悉电信行业的人士普遍告诉《泰晤士报》记者:“这一事件是突发的，但却是意料之中的。”

常被调查的原因仍不得而知。据报道，常被带走并放在桌子上，因为他在香港和北京的两处房产都与此案有关，而他在广东的亲戚的关联公司从中国联通获利。然而，更多的人猜测，常可能是被去年卷入此案的联通高管“拔萝卜，捞出烂泥”。

猜测指向去年11月27日至12月27日中央检查工作领导小组对中国联通的专项检查。当时，中国联通的实权人物和宗新华相继倒下，而这一轮检查才刚刚过去一年。当时，曾有传言说常可能与有牵连，但他最终“安然无恙”。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中国联通内部人士告诉《泰晤士报》记者:“最近两起高管腐败案至今尚未公布进展。他们很可能涉及面很广，涉及的层面很深。除非更换柱子，否则箱子不容易处理。只有这样才能顺利推进。”

同时，此人向记者透露，常在主管中国联通已经11年了，对圈内裙带关系的管理非常复杂。随着常的倒台，今后的案子可能会影响到更多的管理人员。《时代周刊》记者从2014年开始跟踪中国联通的腐败案件，了解到中国联通内部有很多报道，还有很多人前途未卜。一些高管还没有离开这个国家，一些高管被禁止离开这个国家并在监视下生活。

旧案联系，江浙发生了什么？

四个月前，三大运营商的最高领导人更换了职位，联通的省级主管们在前一天被紧急秘密召集到北京开会。中国电信的年度工作会议是否召开，几乎成了集团酝酿重大事件的风向标。

中国电信原定于12月28日召开年度工作会议，但12月26日，将出席北京会议的省级电信高管收到了延期通知。与此同时，常办公室被查封的照片出现在互联网上，常被“双重监管”的消息立即传开。

27日下午，中央纪委网站证实，常已经落马。根据中央纪委网站公布的消息，原中国联合网络通信集团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现任中国电信集团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常涉嫌严重违纪，目前正在接受调查。

由于该声明强调了常此前在中国联通的地位，外界将其解读为中国电信在常参与中国联通的过程中平白无故地躺了下来。目前，在中国电信的官方网站上，有关于常调查的信息，而在领导动态栏目中，有关常的介绍已经被删除。与此同时，中国电信股份有限公司在证券交易所发布公告，确认中国电信集团公司董事长常因严重违纪正在接受调查，并表示将适时发布进一步公告。

事实上，自去年检查组进入以来，中国联通的腐败风暴一直没有被打破。

据《泰晤士报》记者此前报道，去年11月27日至12月27日，中央八大检查组访问联通时，共收到2000多封举报信和大量短信，显示了联通内部的紧张态势。

在此次巡查中，负责中国联通3g、4g网络建设的中国联通网络分公司副总经理、网络建设部总经理，以及原信息技术与电商事业部总经理宗新华被迅速解聘。他们俩都是常萧冰的得力助手。

上述知情人士告诉《泰晤士报》记者，宗新华早年是中国电信常带来的私人秘书，一直跟随常，一直被联通视为常的嫡系。

今年2月5日，中央督查工作领导小组向中国联通领导班子反馈，指出联通存在以下问题:部分领导和关键岗位利用职权与境内外承包商和供应商勾结，从事电力交易和电力交易；在本辖区内，纵容支持亲属、老乡或其他关联方承接项目或开办关联企业牟利；干部因病晋升，选拔任用不公平；投资建设和物资采购领域存在严重违规行为。

反馈当天，中央纪委在官方网站上发布了“近距离:中央检查组第三轮专项巡逻反馈现场”的报告。当时，官方媒体形容常在听取反馈时，的“表情凝重”。

2015年4月27日，在中央检查工作领导小组进行检查两个月后，一份中国联通的“责任追究”名单在业内传阅，多达22人因“违反规章制度”和“失职”被内部通报。在这22人中，从支部书记到基层员工。涉及的问题包括公务用车、工程建设、工程招投标等诸多方面。

不过，早在检查组刚进入的时候，就有传言说常可能与有牵连，《泰晤士报》记者也通过各种渠道查阅了很多关于联通内部人士举报常的材料。

不愿透露姓名的华中联通高管告诉《时代周刊》，常出事的可能性很大，其中“就业问题”和“利益转移”可能是主要原因。“常的裙带关系很复杂，有些人表现一般，名声不好，他们也可以被火箭提拔。”上述高管表示。

常，58岁，1982年毕业于南京邮电大学电信工程系，是现任北京联通总经理的校友。毕业后，常在安徽省六安市邮电管理局任技术员，江苏省南京市电信局、江苏省邮电管理局网络管理中心任工程师，江苏省邮电管理局电信局副局长，南京市电信局副局长。

至于常落马的原因，电信行业的一些内部人士向《泰晤士报》记者这样描述:“门被封了，会议被取消了，旧案有关联，而且是发生在江浙一带。”

据此人向《泰晤士报》记者透露，常用人有派系之嫌。由于常长期在江苏电信行业工作，常执掌中国联通后，“江苏帮”在中国联通受到高度重视。此外，“湖南帮”与常有着同样深厚的渊源，在其裙带关系中，涉嫌利益转移的“影子企业”大多在江苏和湖南。

然而，经过去年的检查，业界普遍认为，常等人已经越过了危险的海滩。然而，据《时代周刊》记者报道，中国联通国际业务部前总经理严波因脚病滞留海外。与此同时，一些高级管理人员仍被限制离开该国，生活在监视之下。目前，中国联通已经做了更多的内部报道，而常已经被调查，这可能会在未来涉及集团更多的人事变动，甚至形成新一轮的“窝案”。

高度封闭的“常联通”

与常共事的一些知情人士告诉《时代周刊》记者，常有很强的风格，但他的风格很低调，几乎从不接受媒体采访。

上一次常被媒体广泛报道是在今年3月的两会期间，当时他突然透露自己的月薪是8000元。然而，据中国联通a股上市公司年报显示，常的月薪远超8000元，而他2014年的年薪为107.5万元，一度引起热议。

在行业内，常对的业务能力是普遍认可的。在演艺圈呆了33年后，技校学生常的一生可以说是一部励志剧。

从1996年起，就进入了常北京，然后进入了快速推广渠道。曾任中国邮电总局副局长、信息产业部电信管理局副局长，次年2月晋升为信息产业部电信管理局局长。

自2000年起，常开始了他在三大运营商系统的高级职业生涯。今年，常被任命为中国电信集团公司副总经理兼党组成员，四年后调任中国联通公司董事长兼党委书记。

2008年，中国电信发生了历史上最大的重组，联通和网通合并。在此次重组中，常被外界评价为作风过硬，中国网通与原中国联通在大幅减少管理岗位的前提下顺利合并。今年8月，常从中国联通调到中国电信，这是三大运营商之间的教练大换血。

11年来，中国联通一直处于常的控制之下，这不可避免地带有强烈的“常印记”。有人甚至评论说，常萧冰已经打造了一个高度封闭的“常氏联通”。

常是联通任期最长的核心高管。在他的执政期间，最辉煌的成就是他创新性地创造了一个与iphone合作的案例，使联通用户迅速增加，并使盈利能力最低的联通在3g时代处于领先地位。

常经历了中国联通3g时代的辉煌，也见证了4g时代的失落。由于4g建设缺乏前瞻性和主动性，中国联通在4g时代开局不利，移动用户数量持续流失，与中国移动的差距不断拉大，常因其战略失误受到批评。

深圳联通的一位业务经理曾告诉《时代周刊》记者，外界认为运营商是在捧“金饭碗”，但实际上他们是徒劳的。在三家运营商中，联通的盈利能力最低，与其他两家相比，其薪酬水平根本没有竞争力。同时也暴露出了运营、服务能力和考核机制的不足。

事实上，经营者内部腐败的根源几乎是一样的，如垄断和封闭，导致权力过度集中，这在格雷空.是巨大的中国联通无法逃脱类似的劣势。不同的是，由于历史原因，中国联通内部派系众多，山头众多，难以形成凝聚力，企业内部摩擦大，利益分化严重。在一定程度上，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中国联通的报道越来越多，甚至出现了互相撕咬的风。

电信模式猜测

四个月前，当运营商的领导人更换后，时任中国电信董事长的王晓初接任了联通的职位。当时，内部信件被曝光，眼泪流了下来，员工的送行情节相当令人关注，这也表明王晓初善于与外界打交道，为人友善。相比之下，常就显得过于低调和低调了。回到电信之后，常对的立场其实有点尴尬。

自今年8月调任中国电信担任最高领导人以来，常一直定期对本地公司进行调查，并就网络、终端、资费和光纤改造的发展做出了重要指示。然而，其与总经理杨洁的磨合伙伴以及未来谁将接任最高领导人也成为外界关注的焦点。

独立电信分析师傅亮告诉《时代周刊》，2015-2016年是4g爆发的关键时期。如果电信4g战略推迟半年，与中国移动的差距将继续扩大。

根据前三季度三大运营商的报告，中国移动用户总数为8.23亿，其中4g用户2.48亿，净增1.57亿以上；电信行业有1.37亿3g /4g用户。联通拥有1.72亿3g /4g用户，与去年同期相比，用户总数减少了28.7万。

王晓初就任中国联通后，中国联通初步制定了《关于联通与电信共享4g网络的建议》，提出了基站、机房、传输乃至综合计费等资源和技术的共享路径。还建议两个主要团体在团体、省和市各级设立特别工作组，以确保发展深入合作。

2015年12月11日，中国电信和中国联通在北京宣布将共同推进六模全网通终端的发展，这也是两家运营商有史以来首次联合举办新闻发布会。

一些分析师认为，事故后的管理层为中国电信和中国联通的合并创造了机会。

关于联通电信合并的可能性，傅亮在接受《泰晤士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仅仅是与最高领导人发生问题，并不会增加两家公司合并的难度和可能性，但可能会借此机会推动整个电信行业国有企业的改革进程，这取决于相关部委对电信行业未来格局的判断。然而，就目前情况而言，即使联通和电信合并，也不是“1+1=2”的结果，不能直接动摇移动在4g中的优势，整合的内耗可能会减缓其发展进程。当然，如果中国电信任命新的掌舵人并完成新团队的部署，中国电信与中国联通合并的可能性自然会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