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政货币政策需练好“内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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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7月30日的政治局会议上，明确了下半年的政策思路，即坚持积极的财政政策和适度从紧的货币政策。在这方面，各方都逐渐认识到，这两项政策需要更好的协调与合作才能发挥有效作用，但这两项政策的内部协调也需要得到高度重视。

首先，财政和货币政策的市场化转型是曲折的。进入21世纪以来，一方面，财政政策逐渐从注重政府投资支出转向综合利用税收、公共债务和转移支出；另一方面，货币政策更注重使用市场导向的数量和价格工具。但与此同时，在应对短期经济波动的过程中，直接或间接的金融投资手段往往被大规模使用，这可能会带来投融资体制改革中的“计划化”倾向。此外，行政政策工具，如央行的“理想贷款规模”，仍占据重要地位，这种干预资产价格的方式也值得商榷。

其次，货币政策存在内部协调问题，逐渐“难以独立”。从这两项政策的实施力度来看，货币政策长期以来一直是主要政策。近年来，货币政策受到了过度的压力，人们期望央行使用单一政策来解决许多甚至是矛盾的目标。然而，许多条件决定了当前货币政策的有效性不足，其目标和工具存在内部协调问题。一方面，货币供应量的可测性、可控性和与gdp的相关性正在减弱，这使得定量工具的效率下降；另一方面，利率市场化的未完成、利率与汇率政策的纠缠以及价格工具与数量工具难以衔接也使得利率工具的作用有限。就货币政策本身而言，我们应该注重为其有效发挥作用创造条件；从外部政策协调的角度来看，应该弱化货币政策功能的高预期，充分发挥财政政策等其他手段的主动性。

此外，财政政策内部运行不协调。受制度因素的制约，财政支出和税收这两个财政政策的主要工具之间也缺乏协调。从根本上说，各级财政部门更注重保证编制和从事经济建设，而税务部门更注重扩大财力以保持税收增长。例如，近年来“政府存款”的持续增加可以用除季节性因素和其他短期制度因素之外的两个原因来解释。第一，政府总收入增长过快，第二，财政支出没有支出。所有这些都有“紧缩”的含义，这自然会降低积极政策的效果。可以说，近十年来，无论财政政策态度是扩张还是收缩，从政府的全面收支来看，都积累了大量的正资本头寸和政府储蓄，这实际上对整个经济体系产生了部分紧缩效应。

最后，这两项政策的实施受到多级政府目标差异的影响。在财政和货币政策操作过程中，实际上存在着更为复杂的政策执行主体。首先，各级政府的利益和权力差异往往导致财政政策的实施效果与最初目标之间的差距。第二，虽然货币政策和金融政策在形式上高度统一，但在具体实施中也受到不同地方的影响，尤其是在地方金融体系快速发展之后。这样，在讨论两个政策的协调问题之前，首先要充分考虑多层次政府结构下单一政策的纵向协调，并深入分析中央与地方政策偏离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