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非：希望泡沫破灭后 剩下的都是好产品

本篇文章5521字，读完约14分钟

近日，华为创始人任向华为全体员工下发了80号文件，与华为日本研究院的工作人员分享了他的讨论纪要。在此期间，任对中日两国科技发展和企业文化的差异、企业内部创新以及研究院未来的发展方向进行了战略性的解读。

关于如何促进日本研究所与中国的合作关系，进而提升研究所自身的价值，任表示，中国企业与日本企业合作研究了很多技术、材料和零部件。我们不想生产这些东西，但我们希望日本公司继续生产这些东西，并把它们整合起来卖给我们，这样我们和日本社会就能在没有冲突和矛盾的情况下共同发展。因此，我们将继续扩大在日本研究所的研究范围，使我们公司在主渠道上处于世界领先地位。

与此同时，任认为，中国社会正在经历一场巨大的变革，从一个假冒伪劣商品猖獗的泡沫社会向回归理性转变。他说，中国社会和日本社会都在共同进步。日本在过去的20年里遭遇了巨大的经济危机，但是在泡沫破灭后，日本所有的产品都是正品，包括丰田和松下...这些正版产品帮助日本度过了困难时期。我希望中国其余的泡沫破灭将是好产品。如果剩下的豆腐是酸的，我们会遇到非常严重的问题。

以下是任与日本代表处、日本研究所工作人员的会谈纪要全文:

任:我是来拜访你的，谢谢你这些年来的努力，不要系统地谈话，因为我们有大量的文件。如果你对这些文件一无所知，我会回答的。我不限制任何问题，我也不担心你的问题会尖锐。

景兆伦:我听说日本最近要建立一个图像实验室。这个实验室需要什么样的人才？实验室有多大？你主要为公司贡献什么业务？

任:我认为未来人类社会90%~95%的信息流应该是图像，那么我们如何为图像提供支撑平台呢？首先，我们需要了解一些关于图像的知识。未来图像的算法是什么？图像有哪些基因？我认为日本在形象上领先世界。从明天图像系统构建的角度来看，我们能和现有的基因一起解决未来的算法问题吗？当然，我说的不仅仅是4k电视，还有虚拟现实。我们还有更多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认为日本在这一领域拥有基因，结合世界各地的所有研究机构，我们有可能在图像技术方面领先世界。当然，我们不会生产电视机等图像产品，但我们的平台是支持未来图像的传输(徐志军:我们今天早上讨论了这个问题。即将成立的日本图像研究所(Japan Image Research Institute)将支持智能手机在摄影和视频录制领域实现行业最佳，包括摄影、图像处理、图像存储和图像显示的全过程，图像研究所应做出贡献。徐志军只是在谈论我们的最小程序，而我们的最高程序是解决视频算法问题。

二宇博创:在与当地日本供应商建立良好关系的同时，日本研究所还将向中国总部引进一些新技术、新材料和零部件。在当前全球经济形势下，为了提高日本研究院的价值，希望任院长能给我们一些建议。谢谢你。

任:我们和日本公司合作，研究了很多技术、材料和零部件。我们不想生产这些东西。我们希望日本公司继续生产它们，把它们整合起来，卖给我们，这样我们和日本社会就不会有冲突和矛盾，而是一起发展。我们主要在主渠道获胜，我们也希望与我们的合作伙伴分享这一胜利。因此，我们将继续扩大在日本研究所的研究范围，使我们公司在主渠道上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徐志军刚才谈到了在终端图像领域的起步，因为我们不能起步太高，所以我们不能长期这样做，所以我们有一个最低的起步标准。现在你做得很好，你开始向前迈进。我们希望继续前进。当然，不仅是日本的研究机构，还有俄罗斯的研究机构、法国的研究机构和世界各地的研究机构都将携手合作。

何西:我负责网络安全。我在公司已经四年了。我读了你2001年出版的《北国之春》。那时，你对日本有很好的印象。这篇文章发表至今已有十多年了。你对日本的变化有什么看法？你感觉好点了还是坏点了？

任·郑飞:你这次考试让我不及格。应该承认，整个世界都在进步，我们的生活质量比以前更好，整个社会也在同步进步。日本非常重视质量，这是未来胜利的最根本基础。经过100年的变革，日本已经成为世界高质量的代名词。我相信，经过多年的艰苦努力，中国将成为一个新的代名词。中国人(50.320，0.00，0.00%)抢走了全世界的奶粉。他们为什么不让他们的孩子吃假货？因此，中国社会正在经历一场巨大的变革，从一个假冒伪劣商品猖獗的泡沫社会向回归理性社会转变。所以我认为中国社会和日本社会都在共同进步。日本在过去的20年里遭遇了巨大的经济危机，但在泡沫破灭后，日本全是正版产品，包括丰田和松下……啊，这些正版产品支撑着日本度过了困难时期。我希望中国其余的泡沫破灭将是好产品。如果剩下的豆腐是酸的，我们会遇到非常严重的问题。

张鹏:我是整合营销传播的张鹏。今天早上，我们去见了一位ict教授，他是这个行业的领导者。他表示，日本的信通技术行业正在整体走弱，但华为正在取得巨大进步。他希望华为能承担更多的责任，并以华为的全球经验将其引入日本的信通技术行业和信通技术公司。我的问题是，在日本冰冷的政治背景下，我们以前的营销工作侧重于对客户的点对点营销，而不是专注于

任:首先，我们是一家商业公司。我们不应该问政治，因为政治是政治家的政治，不是我们的政治，因为我们不懂政治。我们认为我们应该脚踏实地地为客户服务，这样我们才能取得成功。事实上，华为的成功很简单，没有复杂的原因。我们只是认真地为顾客服务，我们的眼睛只是看到他们口袋里的钱。你能给我一些钱吗？你能再给我一些钱吗？你能再给我一些钱吗？如果你不给我钱，就意味着你在日本的代表处对顾客不够好。因此，我们真诚地为我们的客户服务，客户给我们他们口袋里的钱。我们没有复杂的价值观，尤其是对小公司而言。没有这么多方法。如果你小心地磨豆腐，有人会买的。昨天中午我排了很长的队去吃面条。我被反复告知面条来自中国。为什么中国人做面条做得不好，而让日本人做得这么好？这需要反思。因此，不要让方法论变得如此复杂，这会消耗我们的能量。事实上，我们只是一个词。你对顾客很真诚。有一天，顾客会把钱放进你的口袋，顾客会愿意的。

小森一雄:我是测试中心的小森一雄，我主要负责测试设计和质量改进。我曾在东芝和大和研究所负责质量改进，前年加入公司。去年，我研究了如何在固话ipd的开发过程中引入好的质量方法来提高产品质量，因为我们的领导说，如果把日本、德国等先进的方法融入到华为的技术中，华为就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公司。然而，在这一年的工作中，我遇到了许多文化和组织上的障碍。我想问问下一任总经理，他对如何克服文化障碍有什么建议？

任:我不认为有任何文化障碍。我们是一家技术商业公司。为什么会有文化障碍？如果我们想谈论文化障碍，那就是中国人必须改变他们的习惯。如果中国人不一般，为什么我们要在日本、德国和中国建立质量体系？随着我们产品容量和速度的增加，我们的风险越来越大，而不是越来越小。任何小问题都会爆发成大问题。为了使这些产品的质量更加可靠，我们利用德国人和日本人的严肃精神，与中国设计师一起提高产品质量。至少我相信德国人和日本人不会说谎，但是我们中国人会说谎。

因此，我们正在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真实、开放和批判。那谁会用鞭子批评我们？我们希望成为日本人和德国人，这样我们的R&D系统就得到很好的验证，我们的产品质量也大大提高了。众所周知，我们现在的业务形势非常好，这是因为我们产品的维护成本已经大大降低了。

我们的一个产品，客户拒绝和我们签订维修合同，因为这个产品和日本家用电器一样好。如果我们所有的货物不再被维护，我们不知道空.有多少利润我们需要停止维护最终产品。如果我们不用担心销售我们的终端产品，那么我们就会有到处卖火柴的小女孩和男孩，我们会拥抱世界。关键是我们卖手机的时候还是有问题的。幸运的是，我们的合作伙伴苹果也有问题，否则我们将无法生存。因此，我们努力让我们的产品在未来比苹果更好，所以我们应该加强它们。因此，我认为我们的测试是不可或缺的。测试不能按照标准程序进行。R&D人员可以根据标准程序进行测试，但在现实中可能不会以这种方式使用。

因此，在测试中，你必须制造麻烦，并且你必须改变模式来抛出这个东西，看看它是否有任何问题。如果你发现一个问题，你应该颁发一个大证书。如果您发送更多证书，这意味着您的产品不需要维护。(徐志军:文化冲突是正常的，也就是说，只有当你看到这些文化冲突时，日德贸易发展局才能存在。没有这些冲突，我们就无法在日本和德国建立贸易发展局。但是在冲突的过程中，我希望你能吸收与你不同的部分，而不是反过来被它们吸收。如果你被他们同化了，我们将免费在日本投资。

小森一夫:让我再加一个实际例子。在日本，通常的做法是在设计的早期阶段考虑质量问题并进行质量控制，以便我们能够控制成本。然而，华为的方法是先制造东西，然后考虑降低成本。希望将来在设计的早期阶段可以考虑质量控制。

任:刚才说要同化我们，不是同化我们。

苏颖军:任先生刚才从文化层面给我们做了一个质量的诠释。去年5月，任先生还提到，他将在公司建立质量体系，并在中国、德国和日本建立质量体系能力中心。我想问一下如何在日本建立能力中心。

任:最近，一个女孩告诉我，她想给父母换一台新洗衣机。他们最初的洗衣机是日本制造的。经过十多年的使用，它还不错，但她还是想换一个新的。我该怎么办？父母不想把它扔掉，所以他们后来用日本的洗衣机洗被子，并把它换成了新的洗衣机。她“讨厌”日本的质量。十多年前我在日本买了一台松下洗衣机。我在20世纪80年代买的。我已经换了两三次房子。还不错。如果华为的产品是一样的，我们就有麻烦了。因此，一个大的质量体系的建设实际上已经开始，无论是在思想上还是在哲学上。你刚才问的问题是大质量体系的一部分。我们的手机倒数第一，排名第三。这不是你们学院的大质量体系吗？大质量系统仍然是我们可以看到和触摸到的吗？这不就是你正在研究的照相机和光圈吗？你的东西不都是大质量系统吗？在未来，你的屏幕将被涂上纳米材料一次，永远不会有手印。看看这有多光荣。为什么你说女孩们想擦它？她认为上面的指纹是她脸上的伤疤。没有这个伤疤，女孩们不会买更多吗？这是一个大质量系统。你每天做的是一个大质量系统。

井川庆:我是日本研究中心的井川庆。我两个月前加入华为。我负责定制高端手机的屏幕，以便提供比朋友更有竞争力的屏幕。至于日本技术，我也很自豪成为一名日本人。华为将这些技术用于产品。我认为投资当地供应商是非常必要的。这是我的提议。我想知道你怎么想。

任:原则上，我们不对外投资。投资意味着终身购买她的东西，因为她是我的儿媳妇。我们现在改变主意了。如果今天好，我们就买这个，如果明天好，我们就买那个。当然，我们也建立战略伙伴关系。我希望你不要落后。只要你不落后，我就买你的，但如果你落后，我就买别人的。我们主要关心的是所有的产品都是世界上最好的，而不是由我的儿媳妇生产，我会组装它们。

吕燕:在你刚才的讲话中，你提到了日本市场的两个特点。首先，日本首先引进新的产品和技术，比如4g/5g，日本人注重质量。为了应对这些特点，防止新产品不稳定，我们投入了大量的人力来提高客户满意度。然而，公司要求我们每年都要提高效率，所以我想问一下，我们是否可以松散地束缚我们的人力或效率。

任:我们会清点您的奖金，然后退回日本代表处。今后，我们将把非洲的战争费用和艰苦补贴以及去拉丁美洲的机票平均分配给世界各地。非洲将购买好吉普车以避免战争和绑架的危险，日本代表处也将为此买单。这样，你一定会赚更多的钱，但是发达地区不会赚钱。贫穷的非洲应该资助你吗？如果你不能赚钱，就意味着你没有技能。

如果你在赔钱，我为什么要支持你的发展？因此，如果你想改变这个现实，你就能够发展。你的发展需要自己赢得机会，用非洲黑人的钱投资日本的战略。你的理解是错误的。你创造了巨大的价值，我任命你为将军。我们被子弹击中的非洲兄弟很勇敢，善于战斗。为什么？他们晋升为将军的速度太快，他们有太多的奖金，他们的食堂是如此美丽，他们吃所有的原始食物，所以非洲兄弟充满活力，争夺市场。但是你不能把他们抢来的食物运到日本。你需要为日本的战略投资努力工作。你可以看到日本的贡献利润率仍然相对较低。

顾旭古:R&D在日本有很多合作，都是用日元向合作伙伴收费的。此前，日元已经贬值。如果日元将来升值，我们的开发成本会变得更高。你认为这个问题怎么样？

任:当时我和日本决定用日元购买，但是日元一直在升值，日本供应商非常高兴。随着日元贬值、升值和贬值，我们不会改变用日元支付的政策。必须遵守契约精神。我们当然希望日元会升值，但不管日元会不会升值，我认为都会升值。因为日本货是好货，如果你看到中国人抢日本货，这次我可能要付额外的运费。当我们来到日本，我们都在抢购。日本经济会增长吗？它已经回升，但我们仍然坚持日元。这就是契约的精神。没有契约精神，就没有经济发展。

孔:任先生刚才说日本是一个高端、高价值的市场。然而，由于其孤立性，它的特点是信息和通信技术产业链中的孤岛，因此许多规范、风格、协议，甚至手机硬件和软件的规范和定义都不同于全球化。在过去的十年中，日本在产品路标和开发投资方面得到了公司的支持，并取得了一些进展。在全球战略的前提下，面对日本国内市场的特殊性，公司打算如何开发日本市场？

任·:首先，我想问一下苹果是否是一家全球性公司。哪个制造商是日本最受欢迎的终端？苹果能做到，为什么你不能？前面有大哥，为什么我们不能跟着大哥？(徐志军:我们在日本的终端策略与苹果相似，所以苹果在日本有点个性化，这并不完全正确。当你卖不出去的时候，你应该少投资人，少投资人。世界上哪个国家可以卖，你去哪个国家，你为什么要占领整个世界？还好世界上有几个国家可以销售(徐志军:我们不会再走那条路，比如只为日本市场设计一个或几个产品，但我们会像苹果一样用全球产品覆盖日本)。

首先，为什么日本手机制造商会跳过？如果他们出售功能性手机，他们将保持几十年不变，他们可能是世界上第一个。日本失去了市场，因为它不能迅速适应顾客的需求。其次，客户的需求是分散的，这使得日本手机制造商无法适应。首先，我们有一个大的公共平台，在这个平台上我们了解日本的一些个人需求。明年更进一步，日本的个性化需求再次覆盖公共平台，所以个性化需求更少，所以可以增加一些个性化需求。我们在大平台上很好地满足了一些个性化需求，而不是为一个国家定制几部手机，将来也没有办法升级(徐志军:反思日本本土制造商生产的手机不能面向全世界，最终导致规模的失败)。

蔡京南:刚才你提到日本有很多优秀的资源，所以日本的科研机构在这些优秀资源的基础上做一些前瞻性的研究是非常有利的。但是我们的研究资金，包括项目，都来自总部，日本的研究机构没有决策权。我们能否提供这样的平台或资源，让NIRI在前瞻性和创新性的项目上有一定的自主权？

(徐志军)任::我很清楚你的问题，就是科研机构没有独立的经费来做研究和创新项目，所有的科研机构都提到这个问题。然而，我们的资金现在被产品线或研究项目所覆盖，这总是矛盾的。从研究所的角度来看，研究创新和研究新项目的所有特定预算是有意义的。然而，从产品线的角度来看，我们害怕重复，我们还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案。我认为2012年的实验室肯定会每年都有预算，占一个百分比。这个预算将被忽略，每个人都可以花一些钱来做一些前瞻性的投资。徐志军将回去研究这种预算模式的变化(徐志军:现在美术学院在试点，但日本研究所还没有来)。

蔡京南:哪里有优秀的资源，国外科研机构做创新研究项目的比例能更高吗？任总有什么建议吗？

任·:你给我们提出了一个伟大的课题，那就是组织结构的改革。我们愿意在高层建立一个意识形态研究所。我们的高级专家和干部可以在这个意识形态研究所集思广益，了解世界未来可能的方向。我们实验室将在2012年做一些验证。我们过去非常重视工作证。如果我们没有工作卡，我们认为它不是我们的。我们的愿景和我们的工作卡有这么多关系吗？我们的咖啡杯里有很多没有工作证的科学家，所以我们必须支持他们，这样我们才能胸怀大志拥抱世界。如果你想关心这个世界，你必须敢于吞下山川。富士山和喜马拉雅山已经侵蚀了你的胃。看看你的心有多大。

我们应该敞开心扉，拥抱世界。思想研究所需要定义一个界限。对于边界内的项目，我们允许创新，既允许外部科学家也允许内部创新，因此即使出现黑天鹅，它也会飞出我们的咖啡杯。我们有条件把这只黑天鹅变成白天鹅，所以你说的是我们组织结构未来可能发生的改革，而这项改革正在进行中。

张丽萍:我刚才看到一个数据，说苹果今年的销售收入超过2000亿美元，R&D投资超过90亿美元。华为去年的销售收入超过600亿美元，R&D投资超过90亿美元。就数量和投资比例而言，它高于它。这个问题有几种解释。一方面，可以说华为看了很长时间，苹果会目光短浅，但另一个解释是华为的R&D投资收益。

任:在你看来，哪家公司更有前途？(张丽萍:我认为华为更有前途。)是的，你们都认为华为和苹果之间的距离越来越短，这表明我们的努力是有效的。苹果已经有40多年的历史了。不要只看苹果的手机。世界上第一台个人电脑是由苹果发明的。在苹果发明了苹果的后道之后，Ibm用了5000多人来复制它。ibm制造出个人电脑后，发现个人电脑不赚钱，于是发明了兼容电脑(x86)，从而开创了一个电脑时代。因此，在计算机时代，我们应该感谢苹果公司率先发明了包括鼠标在内的计算机。

在第二个时代，苹果发明了动画和图像处理技术。第三个时代是伊托奇。当时，我认为在这个东西上增加一部手机会非常强大。否则，在两年内，他们将发行第一代苹果手机。苹果改变了世界。我们要感谢苹果。苹果发明了移动互联网后，这条管道变得更粗了。当你变胖的时候谁会变富？我们很富有。我们可以销售更多的网络设备。没有这个时代，我们将会下滑，华为可能会消失，领导者也会消失。这个行业还会存在吗？我们从后面赶上了，终点站只赶上了一两年。很明显，它是在去年下半年发展起来的，我们上半年的组织结构仍然是烟囱结构。

我去看了路由器的开发系统后，给于成东打了电话，请他检查一下模块化开发模式。就在于成东从北京下飞机的时候，他也去看了。读完之后，他在下半年改变了组织结构，并将其改为基于平台的模块化结构，这使得华为的手机销量上升。卖出200亿美元已经够疯狂的了。事实上，不要听他的话，他真的比你想象的告诉我更多。因为他敢于告诉我真相，却不敢告诉别人真相，告诉别人真相，而别人想要他的预算、钱和指标。我说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们正在前进。为什么我们要简单地看财务比率？

神威百会:我是日本人事部的神威，主要负责培训。我们在培训中向新员工介绍了任总裁的一封信，但这封信主要是给在中国工作的专家的。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些关于日本本地员工的建议。

任:你说的很对。当我回去的时候，我会改进这封信，适应全球化的标准。因为这封信是很久以前写的，没有被修改过，所以它仍然是以我们是一家中国公司为基础写的。你的建议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