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在现代生活中磨合、修正传统解决方案

来源：大中时尚周刊作者：杜学君更新时间：2023-05-12 10:38:3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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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华大学民族学院院长刘东教授作为《人文与社会翻译丛书》的主编，深受东西方文明的影响。他早年师从思想家李泽厚，后来将目光转向中国文明和传统文化，试图探索中国文化在现代语境中的新可能性。

“一是在中国创造一种生活方式，让中国人民过上更幸福的生活。”刘东解释说，“另一个，从一个外国的角度来看，应该与世界文明对话，看看它是否能够融入一个多元化和一体化的人类文明。”

《中国商报》:您在10月18日的“理论研究与文明对话”研讨会上提到，是时候与西方进行一次全面的攻击性对话了。

刘东:文化的最高部分是学术文化。如今，学术界的一流明星大多在政治和社会领域，如加拿大的查尔斯·泰勒、法国的福柯、布迪厄和德里达、美国的罗尔斯和罗蒂等。

我的意思是，在我们艰难的翻译过程之后，从来没有一个时期西方的意识形态和文化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总攻”是学习的第一步，必须对西方知识地图有所了解。现在我们有可能真正掌握西方理论的地图，因为所有的书都在这里。因此，我在清华设计了这样一门课程来解释理论的相互制约、促进和解释。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是一次一般性的谈话和全面的研究。

刘东：在现代生活中磨合、修正传统解决方案

除了掌握知识地图，我们还必须进行对话。我在研讨会上也说过，第一，为什么西方理论在原始生态学中传播到其他国家时没有造成这么大的危害，因为它们在原始生态学中都有理论上的天敌。因此，我们必须进行一般性的学习，对地图有一定的了解。第二，理论是文明的语法，每个文明都有自己的经验，只有什么语言才能使用什么语法。我们需要结合中国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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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对话也需要理论创新。没有理论创新，我们仍然是一个文化小国。

日报:你认为儒家文化非常重要，是世界主要文明的核心和最宝贵的财富之一。儒家文化在当代中国的发展中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刘东:儒家文化有几个特点。首先，就中国而言，对儒家思想的理解几乎是消极的，比如五四时期的“打倒孔家店”，后来的“批林批孔”。为什么会有中国研究的热潮？这是因为人们从另一个角度看待儒家文化的不可或缺性。当然，传统文化还存在很多问题，儒家文化需要在现代洗礼中重生。有儒家文化的时候，中国人的生活不是无懈可击的；但是一旦你失去了儒家的制衡，你会发现现代生活是无用的。

刘东：在现代生活中磨合、修正传统解决方案

价值传承有其积极的一面，“四大发明”是指“装置”。孔子发明了一种生活方式，一种特殊的生活方式。在中国文化史上，儒家思想使我们不需要宗教拐杖，而是用道德去赢得人们的心，这样我们就可以有没有宗教的道德。儒家思想曾经将中国推到当时人类的最高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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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国际角度来看，存在着不同文明之间对话的问题。儒家文明更加世俗、冷静、理性，热爱和平。作为儒家文明下的人，我们在交谈时会和别人说些什么？将这种生活解决方案与其他解决方案进行比较，看看你最终能否得到最好的。

刘东：在现代生活中磨合、修正传统解决方案

总的来说，一是在中国创造一种生活方式，让中国人民过上更幸福的生活。另一方面，从外国的角度来看，儒家思想在与世界文明的对话中发挥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看它能否融入一个多元的、完整的人类文明。

日报:在你看来，现代中国文明的理想形式是什么？

刘东:孔子和儒家提出了这样一种特殊的人生解决方案，这是人类精神的瑰宝，但这并不能证明这种解决方案不需要在现代生活中磨合、发明、修正和发展。创造这样一种既不完全西方化也不自满的文明是必要的。它应该是中国文化的一种现代形式，当然也应该是建立在过去的中国文化学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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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两百年里，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将很快回到世界第一，儒家文化也在其中发挥了作用。让我们看看现在哪里有中国人，哪里有中国人，哪里就有中国人，让经济增长起来很容易。东南亚的中国人展示了他们做生意的能力。他们的目标不高，但他们勤奋节俭，注重教育，能吃苦。这是中国儒家文化造成的民族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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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必须用中国的价值观来约束人们的心灵，这可以给人们道德标准和稳定，和平与幸福的同时。我们的目标是建立一种现代形式的中国文化，这种文化可以为子孙后代所欣赏。

日报:你一直致力于中国研究和教育。中国研究和教育的重点是什么？

刘东:知识生产是一个系统，需要不断理顺。目前的困难包括我们的整个教育体系已经西化，中国研究已经没有生存的空间。我们没有学科规范，这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中国研究的复兴。即使它被理顺了，也不应该由我居住的这样一个机构来执行。必须有一个步骤，中国研究教育的重点是不同的地方。简单地说，清华大学应该是复杂的，例如，如何获得现代形式的儒家文化，如何与西方对话，以及如何从过去学习。

刘东：在现代生活中磨合、修正传统解决方案

此外，中国研究的研究不应该以一刀切的方式进行。如今，对中国研究的需求很大，市场也很大。为什么不把中文系改成中文系呢？成为一个汉语系，让他们在阅读语言的同时感受到传统经典和中国文化的滋养，包括训诂、考据、版本、校勘等汉语研究。这样，中国文化就可以播种，我们可以获得的后备资源就可以越来越好，中国研究就可以真正繁荣起来。现在我是清华大学最后一位五十多岁的家教，其余的都六十多岁了。我们的研究存在缺乏接班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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