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教授石磊：收入分配制度改革要吸取医改教训

来源：大中时尚周刊作者：杜学君更新时间：2020-09-11 16:12:3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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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北京5月15日电据经济之声《超光财经评论》报道，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部际联席会议制度已获国务院批准，联席会议由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牵头，包括21个部门和单位。在这21个部门中，不仅有负责国家行政管理体制和机构改革的中央编办，还有12个国家部委，如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教育部、科技部和公安部，以及中央银行和国家税务总局。

《经济之声》特约评论员、复旦大学公共经济研究中心主任石磊对此进行了解释。

经济之声:这么多部门合作管理收入分配改革意味着什么？

石磊:至少这表明收入分配问题涉及到很多部门。收入来源涉及许多部门，收入支出也来自许多部门。劳动和资本收入是国民收入初次分配的微观收入，包括国民收入再分配和财政转移支付，因此它涉及到许多部门，21个部门可以在收入分配领域找到自己的职能定位。同时，它也反映了多个部门关注和重视收入分配的问题。

复旦教授石磊：收入分配制度改革要吸取医改教训

经济之声:几年来一直在说要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但我们一直没有看到大的进展。人们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把原因归咎于既得利益的抵制。这次联席会议有三个主要职责。一是协调做好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工作；二是组织研究协调深化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的重大问题，协调收入分配政策与规划、产业、价格等政策的协调联动，提出年度重点工作安排。这一总体规划能否打破既得利益的阻力，促进分配改革？

复旦教授石磊：收入分配制度改革要吸取医改教训

石磊:如果要把总体规划问题和突破既得利益的阻力联系起来，这主要是指收入分配领域的一些重要问题，有些部门可能不会特别关注，因为这可能不是一个重要问题。但从全国来看，作为一个主管部门，我们不仅要考虑部门的利益，还要考虑小群体和少数民族的利益。据信，21个部委中的大多数都是真正具有公共利益和责任的部门，它们不会为了部门利益和群体利益而简单地抵制国民收入分配制度改革。然而，真正的问题是如何在不同部门之间进行协调。如果总体规划不好，虽然21个部委在形式上似乎很重视，但最终很难落实。

复旦教授石磊：收入分配制度改革要吸取医改教训

经济之声:经过协调和统筹，如何实施？那么，你认为有什么保障措施可以使这些协调和总体规划真正得到实施？

石磊:这是第二个方面，政策的执行，体制的调整和任务的确定。从政策角度看，它不仅涉及财政预决算制度，还涉及宏观收入分配政策，即在整个收入分配中应该解决哪些问题，应该用什么政策来解决这些关键问题。比如说税收，税收结构的调整实际上涉及到国民收入的再分配，其中人和项目可以相对划分为税种，实际上，它更多的是结构性减税。至于谁的税要减，这涉及到国民收入在宏观领域的分配效率。这时，政策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如何制定这一政策是科学的，需要研究。研究不是一个单个部门就能解决的问题，它涉及到很多问题，但是共同研究如何明确分工是非常重要的，否则最后大家都会推卸责任。像当年的医疗改革一样，有16个部门负责医疗改革，结果是一团糟。他们似乎都很重视它，但事实上他们最终并没有实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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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之声:我们关注联席会议的第三项职责，即推进整体改革计划和部门专项改革，加强部门间的沟通和信息共享，讨论和推进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的专项改革。建立这样一个系统的特殊意义是什么？

石磊:首先，从信息共享的角度来看，如果一个部门垄断了公共信息，那么其他部门就不知道国家收入分配是什么样的。例如，从民政部门来看，我们的收入应该在多大程度上更多地用于改善基本民生，哪些特殊的贫困人口需要注重宏观的收入再分配和转移政策；如果民政部门的信息不能与国家发改委的信息共享平台共享，那么部门的信息就不能准确地用于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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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财务方面的问题。例如，中央政府一再强调要增加居民的财产性收入，而金融资产收入是财产性收入的一部分。如果你不知道现在人均有多少金融资产，每个人都会认为金融资产的收入分配严重不公平。由于财产性收入是基尼系数计算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没有金融资产收入与公共收入的比例，就很难看出收入分配是公开的还是不公平的，是平衡的还是不平衡的。此时，来自金融资产管理部门的信息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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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信息共享应该通过协调来解决。

经济学之声:最后，我想问你一个难点。九龙的水质管制能否得到妥善处理？会不会有这样一种状态，一个人对待另一个人，但最终的效果并不好？我们如何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石磊:我们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教训:1997年国务院推行医疗卫生体制改革后，16个部委负责医疗改革，最终管理不善。有几个教训值得认真总结。首先是多部门的共同管理，但多部门的责任并不明确。第二，谁领导、谁协调，协调后如何实施，是一个行政权的问题。如果行政权力不能解决问题，没有人会听任何人的，每个人都会把责任推给别人。

复旦教授石磊：收入分配制度改革要吸取医改教训

收入分配这个宏观领域涉及的问题比较多，特别是转移支付，每个点都想多转移一点到这个部门。问题是钱从哪里来？有多少钱？最合理的方法是什么？给谁？这四个问题都需要通过认真负责的研究来解决。不要简单地说21个部委都参加了，这说明我们国家对这个问题非常重视。事实上，重视程度的效果往往并不体现在有多少部门参与，关键是责任是否明确。从国家治理的角度来看，收入分配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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